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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四十四章 戒色

小说:武大郎与七位老婆作者:老李寻欢字数:4527更新时间 : 2025-12-01 23:06:04
    败绩带来的震荡与明悟,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,涟漪尚未完全平息,更系统、更严酷的锤炼便已接踵而至。

    白恩老爷子正式入住金府西跨院的第三天,便将一份墨迹未干的训练计划拍在了金海面前。那并非寻常纸笺,而是质地颇韧的桑皮纸,上面用苍劲而略显潦草的笔迹,分门别类,条理清晰地罗列着未来数月乃至更长时间内,金海需要践行的诸般事项。

    金海凝神细看,越看越是心惊,也越是兴奋。这绝非简单的“早晚练拳”,而是一套融合了内壮、外练、实战、养息,近乎于宗门秘传的完整筑基体系。

    “小子,看清楚了。”白恩指着计划开端,神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,“武道筑基,犹如高楼夯基,根基不牢,地动山摇。你之前那点野路子,对付地痞无赖或许够用,但想登堂入室,应付真正的江湖风雨,还差得远。老头子这套法子,有些是当年机缘巧合所得,有些是自己琢磨的,不敢说比少林武当那些千年大派的镇派之秘更强,但针对你这块材料,够用了。”

    计划首要,便是“固本培元,淬炼根基”。白恩将其细分为数个项目,每一项都设计了看似古怪却内含深意的训练法门。

    增内力,壮气血: 并非一味打坐吐纳。白恩要求金海每日子午两个时辰(深夜11-1点,中午11-1点),需在府中寻一高处(最初是后院假山,后来换到更高的观景阁),迎风而立,按照一套独特的“混元桩”站立。此桩法看似简单,实则对周身筋骨、意念要求极高,需调整呼吸至一种深、长、细、匀的状态,想象自身如同古松扎根磐石,接引天地间稀薄的“清气”(白恩语)。与此同时,配合一套繁复的意念观想,引导体内那缕内力沿特定路线——并非通常的任督二脉,而是几条更为隐秘的辅脉——缓慢运行,以此拓宽经脉,温养脏腑。初期站不过一炷香便两股战战,头晕眼花,但坚持下来,丹田气感果然日益充盈。

    提速度,练反应: 白恩不知从何处弄来一口大缸,缸内盛满黏稠的豆油。他让金海每日赤足站于缸沿之上,最初是静立平衡,随后需在缸沿上快速行走、腾挪,甚至模拟出拳踢腿的动作。缸沿滑不留足,豆油更是消解一切力道,稍有不慎便是“噗通”一声跌入油中,狼狈不堪。此法不仅极度锻炼平衡与足下轻灵,更因立足不稳,迫使金海必须调动全身每一块肌肉协同控制,反应速度在一次次跌落爬起中被动提升。后来,白恩更会冷不丁弹射小石子袭击金海,令其在缸沿上躲避,难度陡增。

    强体能,增爆发: 训练方式更为朴实,也更为残酷。负重在泥泞或沙地中长途奔跑(腿上绑沙袋,后来换成铁瓦);用不同姿势(推、举、拉、扛)与重量递增的石锁、石墩较劲,直到力竭;对着包裹了数层牛皮、内里夯实棉絮的“人形桩”进行短距离、高频次的全力冲刺击打,要求每一击都竭尽全力,追求瞬间的爆发……这些训练枯燥至极,却最能夯实筋骨,打熬气力。金海常常练到呕吐,四肢颤抖得拿不起筷子。

    其次,便是“熬打筋骨,铸就皮囊”。 这才是真正噩梦的开始,也是之前“挨打”训练的升级版。

    白恩称之为“排打功”,但与寻常武馆用木棍、沙袋拍打身体不同,老爷子的方法更为精细,也更为痛苦。他有一双看似枯瘦、实则坚逾铁石的手掌,指节粗大。每日在基本体能训练后,他便会让金海袒露上身(后期包括双腿),以特定的手法,结合自身阴柔暗劲,击打金海全身的皮、肉、筋、骨。

    并非胡乱击打,而是沿着特定的经络走向,穴位关联,由轻渐重,由表及里。最初如雨点般落在皮肤肌肉,带来一片片红肿热痛;随后劲力透入,酸麻胀感深入筋膜骨髓,令人牙关紧咬;到最后,那力道仿佛能震动内脏,金海往往喉头一甜,却又被白恩提前点按穴位压下。

    “通则不痛,痛则不通。你这身子骨,虽然底子比常人强,但内里仍有淤塞杂质,筋骨连结也不够紧密。”白恩一边拍打,一边解释,声音在金海的咬牙闷哼中显得格外冷静,“我这手法,能帮你震开淤塞,理顺气血,更让筋骨皮膜在反复受损与修复中,变得越发坚韧致密。现在你觉得痛,以后别人打你,就没那么痛了。”

    每天训练结束,金海几乎都如同从水里捞出来,身上更是青紫交加,几乎没有一块好肉,走路都一瘸一拐。苏清音第一次见到金海这般模样时,眼圈都红了,强忍着才没落下泪来。

    白恩却早已开出药方,让苏清音务必按方抓药,不得有误。于是,金府每日最大的开销之一,便是采购各种名贵药材。其中有活血化瘀的田七、红花、乳香、没药;有强筋健骨的杜仲、牛膝、续断、骨碎补;有补益元气的野山参、黄芪、当归、熟地黄;还有一些连药铺老师傅都未必认得的稀奇药材,如产自西南的“铁皮石斛”,塞外的“雪域虫草”等,价格昂贵,苏清音却眼都不眨,尽数购来。

    这些药材一部分用于内服,煎熬成浓稠的药汁,味道苦涩难当,金海每次都需屏息灌下。另一部分,则用于药浴。

    每晚亥时(21-23点),一个特制的大型柏木浴桶会被注满滚烫的热水,各种药材按比例投入,很快,一桶清水便化为深褐色的药汤,浓郁的药香混合着蒸汽弥漫整个净室。金海需褪尽衣物,浸泡其中。初时,滚烫的药力与身上破损的皮肤接触,宛如针扎火燎,痛得他龇牙咧嘴。但咬牙坚持片刻后,一股股温热醇厚的药力便如同无数细小灵蛇,透过毛孔,钻入肌肤,渗入筋骨,与白日承受击打、锤炼的部位相结合。

    这时,他会将贴身佩戴的玉牌握在掌心,默默运转白恩所授的简易调息法。奇妙的事情发生了:玉牌似乎被药力激发,散发出的温润气息比平日活跃数倍,它仿佛一个引子,又像一个放大器,引导着磅礴的药力更深入、更均匀地滋养身体每一处损伤,同时,那滋养修复过程中产生的某种“生机”,似乎又被玉牌悄然吸纳一部分,形成一种微妙的循环。

    在药浴与玉牌的双重作用下,金海身体的恢复速度快得惊人。头天晚上还惨不忍睹的淤青肿胀,次日清晨便能消去大半,只留下淡淡的痕迹,且筋骨肌肉的酸痛感也大幅减轻。更明显的是,他的身体正在发生肉眼可见的变化:皮肤不再白皙,而是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,且质地似乎更加坚韧光滑;肌肉轮廓并未变得过分贲张,但线条流畅分明,仿佛精铁锻造,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;骨骼似乎更加粗壮坚硬,举手投足间,稳定性与协调性远超以往。一种由内而外的精悍、凝练之感,取代了之前稍显虚浮的强壮。

    然而,白恩计划的第三部分,却在家中引起了小小的波澜。

    “百日之内,需戒绝房事,清心寡欲,谓之‘百日筑基’。”白恩说得轻描淡写,仿佛在谈论天气,“元阳之气,乃人身根本。你如今打熬筋骨,淬炼气血,正是大量耗损元气之时,若再沉迷女色,泄了根本,无异于釜底抽薪,前功尽弃。这百日,需锁住精关,固摄元阳,让精气神彻底内敛,滋养周身,方能打下最坚实的道基。”

    得知此事,反应最大的自然是潘金莲与李瓶儿。

    “一百天?!”潘金莲首先叫了起来,美艳的脸上满是不依,“官人,这……这怎么行?白老爷子也真是的,练功归练功,这夫妻人伦怎能断绝如此之久?”她如今对金海情意日深,又正值青春,听到这个要求,自然难以接受。

    李瓶儿虽未大声抗议,但也是眼眶微红,拉着金海的衣袖,低声道:“官人……百日不见,也太……太苦了姐姐们了。可否……通融一些?”她性子柔,说话也婉转,但意思同样明确。

    就连一向识大体的苏清音,闻言也是微微一怔,脸上飞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,但她迅速收敛情绪,并未出声,只是看着金海,等待他的决定。她深知练功的严肃性,但也理解姐妹们的感受。

    金海看着三女不同的反应,心中也是波澜微起。他并非圣人,与三位如花美眷朝夕相处,情意正浓,要他骤然禁欲百日,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考验。但当他回想起自己被高衙内爪牙逼迫时的无力,想起二龙山被剿、武松等人被迫上梁山的消息,想起空空儿那神鬼莫测的身手带来的压迫感……变强的渴望,对力量的需求,瞬间压倒了所有旖旎念头。
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眼神变得坚定,先是对白恩郑重道:“弟子明白,谨遵师父之命。”然后转向三女,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:“金莲,瓶儿,清音,你们的心意我懂。但师父说得对,武道筑基,关乎我未来能否真正保护这个家,保护你们。若因一时贪欢而坏了大基,他日强敌来临,我无力抵挡,那才是真正的悔之晚矣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三女,说出了一句让白恩都微微挑眉的话:“况且,我意已决。不仅遵守这‘百日筑基’,我还要将其延长一倍——二百日!我要打造的,是一个远超常人想象的,真正铜浇铁铸、稳如磐石的武道根基!”

    “二百日?!”潘金莲惊呼,李瓶儿更是掩住了小嘴,连苏清音也露出了讶然之色。这几乎是大半年不能亲近了!

    “官人!”潘金莲还想再说。

    金海抬手止住她的话,语气斩钉截铁:“我意已决,不必再议。在此期间,你们也要助我。非但不可前来打扰我练功静修,便是平日,也需注意些。”他这话说得含蓄,但意思明确,是让她们也收敛些,莫要故意撩拨。

    潘金莲和李瓶儿见金海神色前所未有地严肃坚决,心知再闹也无用,反而可能惹他厌烦,只得委屈地应下,心中却是五味杂陈。苏清音轻轻叹了口气,对金海道:“夫君既有此大志,妾身等自然支持。只是……二百日着实不短,夫君需多加保重身体,勿要过于苛责自己。”她已看出,金海此次是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。

    白恩在一旁捋须点头,眼中赞赏之意更浓:“好!有此决断,方有可造之材!二百日筑基,若真能完成,其效果绝非简单叠加。小子,记住你今天的话。”

    自此,金海彻底进入了疯狂的修炼节奏。每日寅时(3-5点)末起床,子时(23-1点)方歇,中间除去吃饭和短暂的药浴时间,几乎全部被各种残酷的训练填满。体能、内力、速度、反应、爆发力、抗击打……轮番上阵,日日不息。

    他如同一个苦行僧,摒弃了所有享乐与杂念。面对潘金莲偶尔幽怨的眼神、李瓶儿欲言又止的柔情,他都强行压下心绪,专注于自身的气血运转与筋骨鸣响。晚上浸泡在滚烫的药浴中,感受着药力与玉牌气息在体内奔腾修复,是他一天中难得的“享受”时刻。

    时间一天天过去。金海身上的伤痕逐渐变少,不是因为挨打少了,而是同样的击打,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越来越浅,恢复越来越快。他的气息日益绵长,眼神越发锐利沉静,原本因玉牌改造和生意成功而带来的一丝外露的意气,渐渐内敛,沉淀为一种山岳般的稳重与蓄势待发的精悍。

    他能感觉到,丹田中那团气感越发凝聚浑厚,运转间如汞浆流淌;筋骨皮膜紧密一体,寻常棍棒击打已可无视;速度与反应更是大幅提升,缸沿行走如履平地,白恩弹射的石子十能躲开七八。

    百日之期转眼过半,金海已非昔日吴下阿蒙。但他深知,这距离白恩所说的“坚实基础”,距离自己定下的“二百日”目标,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

    筑基之路,漫长而艰苦,但他甘之如饴。每一次极限的突破,每一次伤痕的愈合,都让他向着那个“足以守护一切”的目标,更近一步。庭院中挥洒的汗水与血水,终将浇灌出最坚韧的武道之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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