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烟袋
小说：丧元二零一四作者：临江远眺字数：8502更新时间 : 2013-06-21 23:49:56
林超眼睁睁的看着，焦来福伸出两只手，扶住了朱大哥的肩膀并且关切地说：
“老朱！怎么又喝成这样……”
“不……”等缓过神的林超大喊着，想阻止焦师傅的动作，可惜已经晚了，只见朱大哥双手猛地抓住了焦师傅的两条胳膊，张大的口腔中林超看到了朱大哥从嘴里流出的暗红色的血液，“饿……”一声哀嚎从里面传出，并且一低头重重的咬在了焦来福的肩膀上。
“啊……”焦来福被朱大哥咬住了肩膀疼痛的惨叫了出来。并且想用双手推开朱大哥，由于朱大哥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堆到了焦来福身上，焦来福脚下不稳，倒在了林超的面前，朱大哥趴在焦来福的身上撕咬着焦来福的肩膀，鲜血顺着焦来福的肩膀激射在了林超的裤腿上，林超被吓呆了，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血腥的一幕。看着朱大哥撕咬着焦来福肩膀上的血肉，从嘴里发出来咀嚼吞咽的声音，而被扑倒的焦来福也在用腿向上踢踹着撕咬自己的朱大哥，可是双手被朱大哥按着，踢踹没有起到一点效果，就叫着林超的名字：
“林队！快把他推开，这家伙疯了，快把他推开，他疯了啊！……杀人啦……杀人啦……救命啊……！”林超崩溃的看了看躺在地上努力挣扎着，正被朱大哥撕咬的焦来福喊着他，“啊……”的一声干嚎，从林超因恐惧控制不住的嗓子中传了出来，没有管焦来福夺门跑了出去，身后的办公室里传出了焦来福的求救声……
林超跑到了物业办公室外面，外面的雨淋在了林超的身上，林超一下子清醒了过来，内心挣扎的站在了原地，回头看着物业办公室的大门，听着焦来福大声的呼救，林超颤抖着拿出腰间的对讲机，用着哭腔对着对讲机大喊着：
“快来人啊……快来人啊！杀人了啊！快来人啊！”
“林队！怎么了？”对讲机里马上传来了王寿海沉稳的声音。
林超一听是王寿海的声音，大声道：
“王哥，你快来看看吧！朱大哥发疯了！朱大哥发疯了！他把焦师傅咬死了！快点来吧！”
“我马上到。其他岗位的保安请马上到物业办公室。”王寿海说道。
林超颤抖着站在雨里，脸上不知道淌的是雨水还是泪水，远远地看着朱大哥还在撕咬着焦来福，而焦来福传来的求救声也越来越弱，林超一下跪在了积满水的板油路上，不知因惊吓还是内疚，低着头“呜呜”的哭了起来。
林超哭了没几声的时候，一个健壮的身影就跑到了林超的身边，把林超揪起来问道：
“焦师傅怎么了？在哪呢？”那是王寿海的声音，林超虽然低着头没看到是谁，但是听声音就能听出来。林超听到了王寿海的声音，好像身体又有了力气，微微站直身子抬起头，指了指物业办公室的门，嗓子里呜咽着：
“在……在物业办公室里！朱大哥在……在咬他！”
王寿海看林超自己能站住了，就松开林超向物业办公室跑去，林超看王寿海跑过去了，也跟着踉踉跄跄的跑了过去，当王寿海跑到物业办公室门口的时候，看到了里面的情况，脸上狰狞的回过头来对林超吼道：
“站在那！别动！我进去处理！”林超被王寿海一嗓子镇在那了，他从来没见过王寿海表情这么狰狞，语气这么凶狠地时候。王寿海看到林超站在门口被自己吼住了，回身猛地拉开了白钢门，映入眼帘的是地上的鲜血，再往里是朱大哥扑在焦来福的身体上撕咬咀嚼着，而朱大哥身下的焦来福只能微弱的发出“救命”的求救声。
王寿海看着这场面一愣，向前几个大步出现在了朱大哥身后，哈下腰伸出右手抓住了朱大哥的头发，使劲向后一拽“撕拉”一阵破布声从物业办公室里传来，林超看到王寿海向后闪了一下，手上带起一片血花，朱大哥的头上的头皮没有了，那失去头皮保护的嫩肉还在“嗞嗞”的冒着鲜血，“唔”林超当时就吐了出来。
王寿海看了看手里的头皮，一甩手扔到了一旁，左右看了看，发现墙角桌子下面有两个干粉灭火器，伸手就抄起一个，双手握住有开关阀的那头，抡圆了双臂向朱大哥的后脑砸去。
“砰”“砰”“砰”“砰……”一声声的撞击声传出了物业办公室的白钢门，这时候陈强和葛明也赶了过来，看到屋子里的王寿海，谁都没敢进去，就问站在门口的林超道：
“林队？里面怎么了？”葛明问道。
林超还没有来得及回答，只见里面后脑被砸得凹进去的朱大哥，抬起头“饿……”的嚎叫了一声，低下头咀嚼的更快了，伴随着焦来福有气无力的求救声。
王寿海一看这样不行，皱着眉头看着还在撕咬焦来福的朱大哥，一咬牙，眼神里一道凶狠的光芒闪出，扔掉了手上还粘着碎肉的灭火器，一步跨到到朱大哥脑袋旁边，高高的抬起了右腿，当右腿越过王寿海头部的时候，王寿海大喝一声“嗨”，重重的落下了右腿，黝黑的军工鞋跟，准确的砸在了朱大哥的脖子后面的脊椎上，并发出清脆的“咔吧”声，从林超的角度就像一把黑色的斧头，重重的劈了朱大哥的脖子上。
王寿海收回右腿，低下身子伸出手掐住了朱大哥的脖子，将朱大哥从后面拎了起来，王寿海看了看除了只有嘴巴一张一合以外，全身都不能动的朱大哥，将其扔到了一旁，嘴里嘟囔着：
“没有危险了，谁给派出所和急救中心打个电话？”
葛明马上掏出了手机开始拨打110和120的电话，林超一听没有危险了，飞快的窜了进去，跪在了焦来福的旁边，将焦来福抱在了自己的怀里，看到焦来福肩膀上深可见骨的伤口，林超一下子崩溃了，他抱着焦来福道：
“对不起~对不起焦师傅！我不是不救你~真的！我不是有意不救你的~焦师傅~焦师傅你会没事的！真的！马上急救车就来了，你坚持住啊！你坚持住……”
此时的焦来福已经浑身都没有力气了，躺在林超的怀里看着，林超因为紧张和内疚而分不清泪水还是雨水的脸，勉强的笑了笑，轻轻有气无力的说道：
“林队~没事的！只……只是一点……一点小伤罢了！我……我抗美的……的时候，受……受的伤，可……可比这严重……严重多了！那……那不是……不是也死不了嘛！”说完咳嗽了起来。肩膀上的伤口也向外冒着鲜血。
林超看到焦来福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，竟觉得焦师傅好像年轻了好多。用手死死的捂着焦来福已经咬烂的肩膀，强挤出一个笑容随焦师傅说道：
“嗯！焦师傅！没事的！没事的！阎王不会收你的！阎王说你还得再活五十年呢！”
焦来福咳嗽了两声，渐渐平复下急促的呼吸，勉强的说道：
“呵呵！就……就是的！我……我死不了……了的。林队！你……你也不用那么……那么内疚和……和伤心，我这……这一受伤……伤啊！还……还能去市……市医院”焦来福喘了两口气接着说道：
“市医院，看……我……我儿媳妇呢！到……到时咱也有……有好的待遇……也……也顿顿都有……都有肉，所以……林队！你……你就不要……不要担心了！”说完焦来福又剧烈的咳嗽上了。
林超听到了焦来福的话，想起了之前还骗焦来福说，市医院六楼住院部患者待遇非常好的谎话，也知道被狂犬病突变病毒感染的焦来福，最后的结果就是死亡，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吧嗒吧嗒的从眼眶中滚了出来，滴在了焦来福的伤口上。
焦来福喘了口气，抬头看了看没有出声音流泪的林超，伸出右手想为林超把眼泪抹去，但是因为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了，右手微微的抬起一点，又落了回去。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林超说：
“林队！咱……咱东北小伙，不……不能哭……哭鼻子。”林超听着焦来福的话回答道：
“嗯！东北小伙子不能哭！”并用袖子将脸上的泪水抹去，但是林超脸上的泪水刚被擦去，就又从眼眶中流了下来，滴在了焦来福身上。
这是从远处传来了120急救车和110巡逻车的警笛声，但是林超知道，就算救护车来了，焦师傅也逃不过死亡的结果。流着泪，和焦来福说：
“焦师傅，你听，急救车来了，你马上就会没事的。今天下班我去看你啊！怎么样焦师傅？”说着话，林超轻微的摇着昏昏欲睡的焦来福。
焦来福听到林超的话，睁开眼睛看着林超低头看着他的眼睛，开着玩笑道：
“好……好啊！林……林队！今……今天下班，如……如果有……有时间……时间的话，就去……去医院看……看我啊！还……还有，我……我这几天，请……请两天假啊！过……过几天再……再来上班啊！到……到时候，别……别辞退我……我啊！”
林超听着焦来福的玩笑，泪水止不住滴滴答答的从眼中滑落，看着焦来福说道：
“焦师傅，你来上班就是！有我在，没人敢辞退你。”听着林超和焦来福对话的王寿海，把身子转了过去对着朱大哥的尸体，不知道是对朱大哥的尸体有兴趣，还是不想见到这悲伤地画面，因为他也知道，焦来福没有救了，等待他的只有死亡。
焦来福听到林超的回答，露出了僵硬的笑容道：
“嗯！林……林队！这……这个你……你拿着！”林超看到焦来福把自己裤子兜里的旱烟袋拽了出来，由于手没有力气，旱烟袋里面的旱烟叶洒落了出来。
林超赶紧伸手从焦来福的手中接过了旱烟袋，紧紧的握住，低头看着焦来福疑问道：
“焦师傅，这个给我，你怎么办啊？”
“谁……谁说给你了！我……我只是先……先让你拿着。医院……医院里不让……不让吸烟的。等……等我出院了……再给……给我！知道……知道吗？”焦师傅断断续续的说道。
这时，两个抬担架的护士走了进来，后面跟着两名持枪的民警，那两名护士把担架放在了地上，大家把受伤的焦师傅抬到了担架上，两名护士将担架抬到了救护车上，然后抬着另一个担架走了进来，把朱大哥抬了上去，整个过程朱大哥也只是嘴巴一张一合的，并再造成什么危害！等着两名护士将焦来福和朱大哥送到救护车上后，反身锁上了患者室，自己进了驾驶室，并没有给予焦来福一些简单的抢救措施。
等那两名护士上车以后，并没有着急开走，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。而那两名持枪的民警，站在了物业办公室的门口，手放在枪套上面，脸色严肃冰冷的看着屋子里的人，就好像看向死人的眼光。其中一名个子稍矮的民警，不带有一点感情的说道：
“谁来说说事情发生的经过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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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朱！怎么又喝成这样……”
“不……”等缓过神的林超大喊着，想阻止焦师傅的动作，可惜已经晚了，只见朱大哥双手猛地抓住了焦师傅的两条胳膊，张大的口腔中林超看到了朱大哥从嘴里流出的暗红色的血液，“饿……”一声哀嚎从里面传出，并且一低头重重的咬在了焦来福的肩膀上。
“啊……”焦来福被朱大哥咬住了肩膀疼痛的惨叫了出来。并且想用双手推开朱大哥，由于朱大哥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堆到了焦来福身上，焦来福脚下不稳，倒在了林超的面前，朱大哥趴在焦来福的身上撕咬着焦来福的肩膀，鲜血顺着焦来福的肩膀激射在了林超的裤腿上，林超被吓呆了，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血腥的一幕。看着朱大哥撕咬着焦来福肩膀上的血肉，从嘴里发出来咀嚼吞咽的声音，而被扑倒的焦来福也在用腿向上踢踹着撕咬自己的朱大哥，可是双手被朱大哥按着，踢踹没有起到一点效果，就叫着林超的名字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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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来人啊……快来人啊！杀人了啊！快来人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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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超哭了没几声的时候，一个健壮的身影就跑到了林超的身边，把林超揪起来问道：
“焦师傅怎么了？在哪呢？”那是王寿海的声音，林超虽然低着头没看到是谁，但是听声音就能听出来。林超听到了王寿海的声音，好像身体又有了力气，微微站直身子抬起头，指了指物业办公室的门，嗓子里呜咽着：
“在……在物业办公室里！朱大哥在……在咬他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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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寿海看着这场面一愣，向前几个大步出现在了朱大哥身后，哈下腰伸出右手抓住了朱大哥的头发，使劲向后一拽“撕拉”一阵破布声从物业办公室里传来，林超看到王寿海向后闪了一下，手上带起一片血花，朱大哥的头上的头皮没有了，那失去头皮保护的嫩肉还在“嗞嗞”的冒着鲜血，“唔”林超当时就吐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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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队？里面怎么了？”葛明问道。
林超还没有来得及回答，只见里面后脑被砸得凹进去的朱大哥，抬起头“饿……”的嚎叫了一声，低下头咀嚼的更快了，伴随着焦来福有气无力的求救声。
王寿海一看这样不行，皱着眉头看着还在撕咬焦来福的朱大哥，一咬牙，眼神里一道凶狠的光芒闪出，扔掉了手上还粘着碎肉的灭火器，一步跨到到朱大哥脑袋旁边，高高的抬起了右腿，当右腿越过王寿海头部的时候，王寿海大喝一声“嗨”，重重的落下了右腿，黝黑的军工鞋跟，准确的砸在了朱大哥的脖子后面的脊椎上，并发出清脆的“咔吧”声，从林超的角度就像一把黑色的斧头，重重的劈了朱大哥的脖子上。
王寿海收回右腿，低下身子伸出手掐住了朱大哥的脖子，将朱大哥从后面拎了起来，王寿海看了看除了只有嘴巴一张一合以外，全身都不能动的朱大哥，将其扔到了一旁，嘴里嘟囔着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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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~对不起焦师傅！我不是不救你~真的！我不是有意不救你的~焦师傅~焦师傅你会没事的！真的！马上急救车就来了，你坚持住啊！你坚持住……”
此时的焦来福已经浑身都没有力气了，躺在林超的怀里看着，林超因为紧张和内疚而分不清泪水还是雨水的脸，勉强的笑了笑，轻轻有气无力的说道：
“林队~没事的！只……只是一点……一点小伤罢了！我……我抗美的……的时候，受……受的伤，可……可比这严重……严重多了！那……那不是……不是也死不了嘛！”说完咳嗽了起来。肩膀上的伤口也向外冒着鲜血。
林超看到焦来福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，竟觉得焦师傅好像年轻了好多。用手死死的捂着焦来福已经咬烂的肩膀，强挤出一个笑容随焦师傅说道：
“嗯！焦师傅！没事的！没事的！阎王不会收你的！阎王说你还得再活五十年呢！”
焦来福咳嗽了两声，渐渐平复下急促的呼吸，勉强的说道：
“呵呵！就……就是的！我……我死不了……了的。林队！你……你也不用那么……那么内疚和……和伤心，我这……这一受伤……伤啊！还……还能去市……市医院”焦来福喘了两口气接着说道：
“市医院，看……我……我儿媳妇呢！到……到时咱也有……有好的待遇……也……也顿顿都有……都有肉，所以……林队！你……你就不要……不要担心了！”说完焦来福又剧烈的咳嗽上了。
林超听到了焦来福的话，想起了之前还骗焦来福说，市医院六楼住院部患者待遇非常好的谎话，也知道被狂犬病突变病毒感染的焦来福，最后的结果就是死亡，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吧嗒吧嗒的从眼眶中滚了出来，滴在了焦来福的伤口上。
焦来福喘了口气，抬头看了看没有出声音流泪的林超，伸出右手想为林超把眼泪抹去，但是因为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了，右手微微的抬起一点，又落了回去。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林超说：
“林队！咱……咱东北小伙，不……不能哭……哭鼻子。”林超听着焦来福的话回答道：
“嗯！东北小伙子不能哭！”并用袖子将脸上的泪水抹去，但是林超脸上的泪水刚被擦去，就又从眼眶中流了下来，滴在了焦来福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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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焦师傅，你听，急救车来了，你马上就会没事的。今天下班我去看你啊！怎么样焦师傅？”说着话，林超轻微的摇着昏昏欲睡的焦来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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焦来福听到林超的回答，露出了僵硬的笑容道：
“嗯！林……林队！这……这个你……你拿着！”林超看到焦来福把自己裤子兜里的旱烟袋拽了出来，由于手没有力气，旱烟袋里面的旱烟叶洒落了出来。
林超赶紧伸手从焦来福的手中接过了旱烟袋，紧紧的握住，低头看着焦来福疑问道：
“焦师傅，这个给我，你怎么办啊？”
“谁……谁说给你了！我……我只是先……先让你拿着。医院……医院里不让……不让吸烟的。等……等我出院了……再给……给我！知道……知道吗？”焦师傅断断续续的说道。
这时，两个抬担架的护士走了进来，后面跟着两名持枪的民警，那两名护士把担架放在了地上，大家把受伤的焦师傅抬到了担架上，两名护士将担架抬到了救护车上，然后抬着另一个担架走了进来，把朱大哥抬了上去，整个过程朱大哥也只是嘴巴一张一合的，并再造成什么危害！等着两名护士将焦来福和朱大哥送到救护车上后，反身锁上了患者室，自己进了驾驶室，并没有给予焦来福一些简单的抢救措施。
等那两名护士上车以后，并没有着急开走，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。而那两名持枪的民警，站在了物业办公室的门口，手放在枪套上面，脸色严肃冰冷的看着屋子里的人，就好像看向死人的眼光。其中一名个子稍矮的民警，不带有一点感情的说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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