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幽谷奇景
小说：飞羽记作者：洛川飞羽字数：9720更新时间 : 2013-06-07 16:54:08
“啊！”峡谷里回荡着洛川羽的惨叫。
老头的右手轻轻一挥，缠绕洛川羽的树藤无声的断裂，切口光滑仿佛用利刃切开一般。洛川羽一个倒栽葱头深深埋进地里，只剩下脖子以上的部位。这地上积着也不知是多少年的腐叶。松软无比，洛川羽倒也没受伤，但是他的惨叫也瞬间淹没在空气里。
两只怪鸟叽叽喳喳地怪笑着。洛川羽抖动身体，终于从土里钻出，手不听使唤，他用力甩甩头上的泥土，不知泥土里有多少飞禽走兽的粪便，有一种怪臭。还好光头比较方便，没有太多泥土，一甩而光，可是掉下来的突然，嘴里塞满了泥土，想到这可能混合着动物的粪便，他恶心的想吐，此刻虚弱无力，瘫坐在地上，仰望着那个白胡子老头。
他这时才看清这老头，一身干净的长衫，白色的胡子几乎垂到了腰间，目光闪烁着狡黠的目光，眼睛微眯，嘴被掩盖在胡子里也不知他是不是在笑。洛川羽想到他终究是救了自己，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死定了，闷声闷气道：“多谢你救了我。”
那两只怪鸟也学着他的语气：“多谢，多谢，你救了我，嘎嘎。”又像个鸭子一样笑个不停。
老头俯下身，看着洛川羽，像打量着一个怪物，道：“奇怪奇怪，奇怪奇怪。”
洛川羽被他看得慎得慌，道：“我不知怎么就摔下这个地方了，不知老爷爷能不能给我告诉我，去碧落城的路在哪？”
老头突地一笑，目光里闪烁着质问，道：“你刚才不是还喊我死老头子吗，不是说死了也不放过我吗，现在怎么又喊我老爷爷，真是个狡猾的小鬼。”
洛川羽脸一红，不好意思道：“我，我，我以为……”
“你以为什么，以为我一个老人家会见死不救不成。”
洛川羽嘿嘿着不再言语。这时那老头站起来道：“也罢，寂寞的岁月难免会遇见几个过客，你顺着这条路，”他向峡谷的深处指着，“从这里直走，遇岔路右拐，直到没有岔路时就出去了。”
说罢站起身来不再看洛川羽，缓缓向前走着，那两只怪鸟落在老头的肩膀上，冲洛川羽眨眼怪叫。
大嘴怪鸟道：“他怎么没有死？”头顶白毛的鸟道：“他早晚要死，岂不是死定了？”
大嘴怪鸟又问：“那他什么时候死。”
头顶白毛的鸟道：“很快，很快。”
洛川羽听到这些对话，神色黯然，心知他们所说不错，自己这样早晚是死，死的比别人都快。看这个突然间严肃的老头，看到他的背影，忽然间觉得无比的沧桑和寂寞，猜想也许是避世独居的老人。他看看地上没到剑柄的龙吟剑，费力地站起身来，冲老头喊道：“且慢。”那老头停下身来，哦了一声，却并没有回头。洛川羽缓缓说：“您救了我的命，虽然我这条命也没什么价值。我也没什么东西拿来回报您，这把龙吟剑是千年不遇的宝剑，我想我以后也用不到它了，就当对您救我的报答吧。”
“龙吟！”“哦，是龙吟！”“我早就看出那是龙吟。”“不对，是我先知道的。”那两只怪鸟又争执辩论了起来，老头转过身来，两眼放光，态度陡变，“哈哈，好小子，好说好说。”
这个变化让洛川羽措手不及，眼睁睁地看着他将龙吟剑从地上拔起来。洛川羽忽然间有种被欺骗地感觉，这老头的变化未免太大了吧，忽然想到先前他那百变的脸，还有他这古怪的行为，难道他早就看到了龙吟剑，想要占为己有，但是自己这个模样，他想要尽管拿去就是，见死不救不就得了，何必再故弄玄虚。想到这又万念俱灰，心道活着真累，即使能练成绝世的体术又能怎样，况且自己根本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存在，像漂浮在空气里的尘埃，又如何能练成那绝世的剑术。又想到寒苍对自己说的话，自己不是要做一粒尘埃，而是自己根本就是一粒尘埃而已。
洛川羽转身想走，老头突然喊住他“小子小子，不坏不坏。”那两只怪鸟也学舌道：“不坏不坏，小子小子。”
洛川羽奇怪地转身看着老头，老头却看都没看那把龙吟，将它仍在地上，看着洛川羽道：“你受伤了。不必急着去找那个什么寒苍，在这陪老头子我聊聊天，顺便治好你的伤岂不是好？”
洛川羽大惊道：“你怎么知道寒大叔？”
老头神秘一笑，那两只怪鸟争先恐后道：“老头子无所不知，老头子无所不知，嘎嘎哈哈。”
老头子却不说话，走到洛川羽面前，伸出右手手掌，掌心顿时涌现出三股螺旋状的物质，黑白灰三色交叉旋转，洛川羽看着这变化，隐约觉得有些熟悉，肩膀突地一痛，身体里像是受到某种力量地吸引要透体而出。老头子目露精光，忽然手掌印在洛川羽的胸口，一阵刺痛袭来，洛川羽咧着嘴拼命忍住，惊骇的不知该如何身体竟然不能动弹，痛觉来的诡异，像是无数的蚂蚁在手臂里乱爬。额头上出了一层层汗珠，洛川羽忍不住用手撑着身体，忽然发现手竟然能动了，他喜悦地挥挥手，自言自语道：“手竟然好了！”
老头满意地站起身来，双手背在身后，转身就走，洛川羽急忙站起来，忽然发现自己现在衣不蔽体，脚上也没了鞋。他也没心情顾忌这些，老头眨眼间已经走远，洛川羽拾起地上的龙吟，急忙追上。
一路上洛川羽唧唧咋咋地问个不停，既是感谢，又是赞美，然而老头对于寒苍的事绝口不提，倒是那两只怪鸟和洛川羽斗嘴不停。洛川羽忍不住问道：“你们难道就叫神鸟，没有名字么？”
头顶白毛的怪鸟抢着答话：“我叫稀奇，它是古怪。”
洛川羽不禁好笑，他看向老头，然而老头始终不发一言，眼睛微闭，竟然走的异常沉稳，在这崎岖不平的山谷里游刃有余，轻松自在，最奇特的是洛川羽走得深一脚浅一脚，而老头的白色鞋子上没有一丝灰尘和腐叶，洛川羽看见他身后竟然没有一个脚印，不禁啧啧称奇。
也不知拐了多少弯，这深谷下面竟然别有洞天，生长着奇花异果，有的花朵火红的像天边的晚霞，有的树枝上挂着晶莹透亮的果实，即使相隔很远依然发出浓厚的果香，树上栖息着颜色各异的鸟，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耀人的光彩。稀奇和古怪和那些鸟一唱一和，就像人们聊天一样。洛川羽不禁好奇：“你们难道是在说话？”
“当然是在说话，你这傻瓜。”稀奇阴阳怪气的说，“他们在问，你是谁？”
洛川羽来了兴趣，道：“为什么我听不懂？”
稀奇用奇异的眼光看了洛川羽一眼，洛川羽心道，这大概是鄙视了。果不其然，稀奇道：“自大的人类，你们难道以为就你们自己有语言么，以为我们都不会说话吗？大傻瓜，大傻瓜。”这时古怪和树上那些鸟也唧唧咋咋地叫了起来，洛川羽心下汗颜，这大概就是鸟语的大傻瓜了。
他又看看老头，老头闭着眼睛，始终不发一言，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，更不知道这神秘莫测的老头是谁。
也不知走了多久，洛川羽只觉腹中饥饿难耐，看着腰间的乾坤还在，走起路来极不方便，他拿出乾坤，对着嘴，酒壶立即流出一股rǔ白色的汁液，入口甘甜清纯，疲乏顿解。“你要是还喝那玩意，你就可真的死定了喽。”猛然间老头说道，洛川羽一听，吓的呛到肺里，惊恐地将乾坤甩了出去。
洛川羽咳个不停，想要将吞入肚里的东西全给吐出来，那奇怪的东西入口像空气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老头哈哈一笑，道：“不必担心，不必担心，你要想死，恐不容易。”
说着突然间在原地消失了。
洛川羽震住了。眼前豁然而出一片阔大的深谷，四周是笔直的绝壁，在绝壁之上竟然凭空立着各种造型奇特的建筑，有的尖耸如同高塔，有的浑圆像个球体，只有一山圆形小门，有小亭，有阁楼，有些建筑洛川羽毫无印象，直让人眼花缭乱，然而最奇特的是这些建筑的组合排列竟然毫不突兀，浑圆的和四方的相互搭配结合，亭台和楼阁完美的搭配，美轮美奂。然而这些建筑竟然都漂浮在空中，毫无借力，却稳稳地浮在空中，远远看去就像梦中的世界。
洛川羽看得忘记了动，使劲揉了揉眼睛，又掐了一下自己，不知这是不是梦。
“小子，要不要看看我的杰作。”老头不知何时出现在建筑群zhōng yāng的一个精致古朴的木屋中，木屋开着一扇窗，稀奇和古怪分别站在窗户上。
洛川羽看得眼睛都花了，他生硬地道：“我，我上，不，不，去。”
老头微微一笑，右手顺势一划，木屋的下方突地伸出一条长长的梯子，一直延长到洛川羽的脚下。
洛川羽将龙吟别在腰间，也不要那致命的乾坤了，小心翼翼地爬着梯子，生恐这些建筑哗的坍塌，老头看他战战兢兢的摸样，右手又是一划，那梯子奇异地自动收缩，眨眼间洛川羽到了木屋底部，底部突地开了一扇门，洛川羽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。
洛川羽伸出头，四处打量这个木屋，一张悬在空中的床，一个精致木桌上放着几本厚厚的书，桌子旁是一张藤椅,一扇窗，布置极其简单，但是却又极其和谐简约，似乎再多一件东西就破坏了这种和谐，洛川羽忽然意识到似乎已经破坏了这种和谐。老头微笑着看着他，缓缓道：“一百多年了，你是第一个到这里来的外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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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的右手轻轻一挥，缠绕洛川羽的树藤无声的断裂，切口光滑仿佛用利刃切开一般。洛川羽一个倒栽葱头深深埋进地里，只剩下脖子以上的部位。这地上积着也不知是多少年的腐叶。松软无比，洛川羽倒也没受伤，但是他的惨叫也瞬间淹没在空气里。
两只怪鸟叽叽喳喳地怪笑着。洛川羽抖动身体，终于从土里钻出，手不听使唤，他用力甩甩头上的泥土，不知泥土里有多少飞禽走兽的粪便，有一种怪臭。还好光头比较方便，没有太多泥土，一甩而光，可是掉下来的突然，嘴里塞满了泥土，想到这可能混合着动物的粪便，他恶心的想吐，此刻虚弱无力，瘫坐在地上，仰望着那个白胡子老头。
他这时才看清这老头，一身干净的长衫，白色的胡子几乎垂到了腰间，目光闪烁着狡黠的目光，眼睛微眯，嘴被掩盖在胡子里也不知他是不是在笑。洛川羽想到他终究是救了自己，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死定了，闷声闷气道：“多谢你救了我。”
那两只怪鸟也学着他的语气：“多谢，多谢，你救了我，嘎嘎。”又像个鸭子一样笑个不停。
老头俯下身，看着洛川羽，像打量着一个怪物，道：“奇怪奇怪，奇怪奇怪。”
洛川羽被他看得慎得慌，道：“我不知怎么就摔下这个地方了，不知老爷爷能不能给我告诉我，去碧落城的路在哪？”
老头突地一笑，目光里闪烁着质问，道：“你刚才不是还喊我死老头子吗，不是说死了也不放过我吗，现在怎么又喊我老爷爷，真是个狡猾的小鬼。”
洛川羽脸一红，不好意思道：“我，我，我以为……”
“你以为什么，以为我一个老人家会见死不救不成。”
洛川羽嘿嘿着不再言语。这时那老头站起来道：“也罢，寂寞的岁月难免会遇见几个过客，你顺着这条路，”他向峡谷的深处指着，“从这里直走，遇岔路右拐，直到没有岔路时就出去了。”
说罢站起身来不再看洛川羽，缓缓向前走着，那两只怪鸟落在老头的肩膀上，冲洛川羽眨眼怪叫。
大嘴怪鸟道：“他怎么没有死？”头顶白毛的鸟道：“他早晚要死，岂不是死定了？”
大嘴怪鸟又问：“那他什么时候死。”
头顶白毛的鸟道：“很快，很快。”
洛川羽听到这些对话，神色黯然，心知他们所说不错，自己这样早晚是死，死的比别人都快。看这个突然间严肃的老头，看到他的背影，忽然间觉得无比的沧桑和寂寞，猜想也许是避世独居的老人。他看看地上没到剑柄的龙吟剑，费力地站起身来，冲老头喊道：“且慢。”那老头停下身来，哦了一声，却并没有回头。洛川羽缓缓说：“您救了我的命，虽然我这条命也没什么价值。我也没什么东西拿来回报您，这把龙吟剑是千年不遇的宝剑，我想我以后也用不到它了，就当对您救我的报答吧。”
“龙吟！”“哦，是龙吟！”“我早就看出那是龙吟。”“不对，是我先知道的。”那两只怪鸟又争执辩论了起来，老头转过身来，两眼放光，态度陡变，“哈哈，好小子，好说好说。”
这个变化让洛川羽措手不及，眼睁睁地看着他将龙吟剑从地上拔起来。洛川羽忽然间有种被欺骗地感觉，这老头的变化未免太大了吧，忽然想到先前他那百变的脸，还有他这古怪的行为，难道他早就看到了龙吟剑，想要占为己有，但是自己这个模样，他想要尽管拿去就是，见死不救不就得了，何必再故弄玄虚。想到这又万念俱灰，心道活着真累，即使能练成绝世的体术又能怎样，况且自己根本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存在，像漂浮在空气里的尘埃，又如何能练成那绝世的剑术。又想到寒苍对自己说的话，自己不是要做一粒尘埃，而是自己根本就是一粒尘埃而已。
洛川羽转身想走，老头突然喊住他“小子小子，不坏不坏。”那两只怪鸟也学舌道：“不坏不坏，小子小子。”
洛川羽奇怪地转身看着老头，老头却看都没看那把龙吟，将它仍在地上，看着洛川羽道：“你受伤了。不必急着去找那个什么寒苍，在这陪老头子我聊聊天，顺便治好你的伤岂不是好？”
洛川羽大惊道：“你怎么知道寒大叔？”
老头神秘一笑，那两只怪鸟争先恐后道：“老头子无所不知，老头子无所不知，嘎嘎哈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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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满意地站起身来，双手背在身后，转身就走，洛川羽急忙站起来，忽然发现自己现在衣不蔽体，脚上也没了鞋。他也没心情顾忌这些，老头眨眼间已经走远，洛川羽拾起地上的龙吟，急忙追上。
一路上洛川羽唧唧咋咋地问个不停，既是感谢，又是赞美，然而老头对于寒苍的事绝口不提，倒是那两只怪鸟和洛川羽斗嘴不停。洛川羽忍不住问道：“你们难道就叫神鸟，没有名字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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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川羽不禁好笑，他看向老头，然而老头始终不发一言，眼睛微闭，竟然走的异常沉稳，在这崎岖不平的山谷里游刃有余，轻松自在，最奇特的是洛川羽走得深一脚浅一脚，而老头的白色鞋子上没有一丝灰尘和腐叶，洛川羽看见他身后竟然没有一个脚印，不禁啧啧称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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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是在说话，你这傻瓜。”稀奇阴阳怪气的说，“他们在问，你是谁？”
洛川羽来了兴趣，道：“为什么我听不懂？”
稀奇用奇异的眼光看了洛川羽一眼，洛川羽心道，这大概是鄙视了。果不其然，稀奇道：“自大的人类，你们难道以为就你们自己有语言么，以为我们都不会说话吗？大傻瓜，大傻瓜。”这时古怪和树上那些鸟也唧唧咋咋地叫了起来，洛川羽心下汗颜，这大概就是鸟语的大傻瓜了。
他又看看老头，老头闭着眼睛，始终不发一言，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，更不知道这神秘莫测的老头是谁。
也不知走了多久，洛川羽只觉腹中饥饿难耐，看着腰间的乾坤还在，走起路来极不方便，他拿出乾坤，对着嘴，酒壶立即流出一股rǔ白色的汁液，入口甘甜清纯，疲乏顿解。“你要是还喝那玩意，你就可真的死定了喽。”猛然间老头说道，洛川羽一听，吓的呛到肺里，惊恐地将乾坤甩了出去。
洛川羽咳个不停，想要将吞入肚里的东西全给吐出来，那奇怪的东西入口像空气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老头哈哈一笑，道：“不必担心，不必担心，你要想死，恐不容易。”
说着突然间在原地消失了。
洛川羽震住了。眼前豁然而出一片阔大的深谷，四周是笔直的绝壁，在绝壁之上竟然凭空立着各种造型奇特的建筑，有的尖耸如同高塔，有的浑圆像个球体，只有一山圆形小门，有小亭，有阁楼，有些建筑洛川羽毫无印象，直让人眼花缭乱，然而最奇特的是这些建筑的组合排列竟然毫不突兀，浑圆的和四方的相互搭配结合，亭台和楼阁完美的搭配，美轮美奂。然而这些建筑竟然都漂浮在空中，毫无借力，却稳稳地浮在空中，远远看去就像梦中的世界。
洛川羽看得忘记了动，使劲揉了揉眼睛，又掐了一下自己，不知这是不是梦。
“小子，要不要看看我的杰作。”老头不知何时出现在建筑群zhōng yāng的一个精致古朴的木屋中，木屋开着一扇窗，稀奇和古怪分别站在窗户上。
洛川羽看得眼睛都花了，他生硬地道：“我，我上，不，不，去。”
老头微微一笑，右手顺势一划，木屋的下方突地伸出一条长长的梯子，一直延长到洛川羽的脚下。
洛川羽将龙吟别在腰间，也不要那致命的乾坤了，小心翼翼地爬着梯子，生恐这些建筑哗的坍塌，老头看他战战兢兢的摸样，右手又是一划，那梯子奇异地自动收缩，眨眼间洛川羽到了木屋底部，底部突地开了一扇门，洛川羽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。
洛川羽伸出头，四处打量这个木屋，一张悬在空中的床，一个精致木桌上放着几本厚厚的书，桌子旁是一张藤椅,一扇窗，布置极其简单，但是却又极其和谐简约，似乎再多一件东西就破坏了这种和谐，洛川羽忽然意识到似乎已经破坏了这种和谐。老头微笑着看着他，缓缓道：“一百多年了，你是第一个到这里来的外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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